2022年中国企业数字化学习行业研究报告

概念界定

为企业提供学习与人才发展的数字化工具、平台和解决方案

从教育科技（EdTech）的角度来看，企业数字化学习是指发生在企业内部或企业之间，围绕教、学、练、测（考）、评环节，通过数字化技术赋能员工群体互动和知识共享，实现企业知识的应用、转化和创造，以提高企业适应性与竞争力的教育过程。

从人力资源科技（HRTech）的角度来看，企业数字化学习强调企业通过构建数字化技术支撑环境，对组织学习的目标、主体和过程施加影响，以实现企业培训开发与人才发展的数字化转型。

基于此，本报告主要研究面向企业客户，提供学习与人才发展的数字化工具、平台和解决方案的供应商，这类厂商所构成的行业被称为“企业数字化学习行业”。

驱动因素

VUCA：新商业格局正加速企业人才开发方式的数字化转型

中国企业正处于一个易变、不确定、复杂和模糊的商业环境，传统的培训与开发方式越来越难以应对业务端的人才需求。

领域知识不断细分且更新迭代速度加快，绩效改进手段匮乏且支持力度不够，员工学习体验不佳且培训需求针对性不足，都让最终的学习效果大打折扣。

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数字化”成为了企业变革传统人才开发方式的重要思路，基于数据，面向场景，以灵活的交付方式、敏捷的课程开发与个性化的学习体验缩短员工从“学”到“用”的转化链条，并最终影响员工的绩效与企业的业绩。

疫情困境：客户预算缩减，机构业绩承压，数字化学习突围

疫情成为近三年来影响整个企业培训生态的最大变量。

从需求端来看，绝大多数企业客户的主营业务受疫情负面影响较大，企业培训预算相应缩减，培训项目不断瘦身，对供应商的选择也越来越苛刻和谨慎，培训活动的需求刚性与培训方案的性价比成为企业采购过程中的重要考量，助力企业人才发展降本增效的数字化学习平台迎来了发展机遇。

从供给端来看，一方面，疫情的反复与突发降低了企业对未来培训服务的需求预期，机构签署长期大额订单变得越来越困难，业务风险激增。

另一方面，传统机构多以线下交付为主，线上化产品及服务交付能力薄弱，不得不面临存量订单无法消耗，增量订单无法拓展的局面，业绩高压倒逼机构加速课程产品化与在线化的步伐，与数字化学习厂商的合作也变得更加密切。

业务加持：产业数字化程度提升，企业的学情画像更加丰满

随着我国产业数字化程度的不断提升，企业内部数据沉淀逐渐丰富，基于数据的业务问题诊断让企业的绩效改进有的放矢，助力企业明确哪些类型的问题可通过企业培训与员工学习来解决，业务端的人才发展需求与绩效支持路径变得越来越清晰。

此外，在业务端数据的加持之下，以后台管理为中心的封闭系统正在向以前台业务为中心的开放系统转变，沉淀在学习者工作流中的数据得到学习发展部门的重视，基于此，打通企业业务系统和学习系统，构建更加立体丰满的学情画像，实现基于业务数据与学习数据的融合评估，逐渐成为数字化时代下企业设计学习项目与衡量学习效果的基本方法与重要依据。

资本助力：全球融资规模持续攀升，已成教育行业最热赛道

不可抗力对商业格局的冲击是影响资本流向的重要因素。

首先，疫情利好之下，全球资本青睐企业数字化学习行业。据不完全统计，2020年疫情至今，行业累计融资额占近十年累计融资额的76%，2021年海内外市场融资规模均创历史新高。

其次，头部厂商吸金能力显著。国内方面，近十年以来，约37%的资金流入云学堂；海外方面，深耕行业20年的Articulate更是顺势完成了首轮15亿美元的融资，成为全球一级市场融资规模最大的一笔交易（并购和IPO除外）。

最后，“双减”重塑国内教育市场资本格局。因横跨“企业服务”与“职业教育”两大黄金赛道，顺应产业数字化升级的技术浪潮，行业融资规模在教育行业遭遇资本寒冬之际实现逆势增长，亿元级融资近10起，已成为教育行业热度最高细分赛道。

涟漪：发展现状

产业图谱

中游厂商功能相对齐全，与上游内容/工具厂商构成竞合关系

中国企业数字化学习行业的产业链条较短，中游厂商的产品功能相对齐全，除专业化程度较高的直播、AI、XR外，技术外包需求相对较小。

长期以来，厂商多通过与第三方内容供应商合作的方式完成课程交付，针对部分预算充裕的客户提出的内容定制需求，多数厂商会转包给内容供应商，但也有部分具备课程开发能力的厂商会借助制课工具自行承接这类服务。

此外，因企业课程主要来源于自制，先进易用的制课工具便逐渐成为企业在推动高质量数字化学习过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市场规模

34亿，精品化内容提升订阅价值，专业化服务助力客户成功

经过二十余年的发展，企业数字化学习行业正处于从成长期迈向成熟期的关键阶段，逐渐从以管理者为中心的学习管理系统，走向以学习者为中心的学习体验平台。

在这一过程中，越来越多的厂商意识到：精品化的学习内容与学习项目对于提高员工参与度的重要性，面向垂直行业、面向业务场景与面向关键岗位的专业化解决方案正加速破除“业务”与“学习”之间的误解与壁垒。

当前，平台订阅费仍是厂商收入的主要来源，但优质内容的供给能力正在极大地提升产品的订阅价值，内容订阅费有望成为厂商的第二增长曲线。

此外，在SaaS产品PaaS化的趋势下，产品定制开发的效率及成本得到优化，厂商对“SaaS敏感型”的中大型客户渗透速度加快，对这类服务驱动型客户的深度挖掘也成为了行业基本面的重要支撑。

竞争分析

现有竞争：品牌势能、场景理解和技术创新打造核心竞争力

市场相对分散，头部品牌初显，CR5超过30%，各类厂商围绕品牌势能、场景理解与技术创新打造核心竞争力。

首先，通过标杆客户案例提升品牌影响力仍是行业通行法则，“客户含五百强率”依旧是影响潜客心智的重要指标。

在盈利性要求与规模化增长的压力之下，越来越多的厂商开始将客户案例凝练成灵活且可扩展的行业解决方案，提升产品及服务的标准化程度，优化项目边际利润。

其次，移动学习与SaaS产品正悄然变革传统竞争格局，泛在化学习重构了传统企业学习的方式，基于移动端的学习需求激增，全新的人机交互形式、学习内容形态和知识应用场景倒逼基于PC端的E-Learning厂商自我迭代，部分新型厂商也顺势实现了弯道超车。

此外，按需采购与灵活部署的SaaS产品正在以极高的性价比赢得更多客户的青睐，中大型客户的原生学习管理系统面临替换危机，中小型客户市场的价值正在被重新挖掘与定义。

最后，学习科学与AI/VA/AR等新一代技术的融合创新正在为企业学习平台构筑技术壁垒，通过科学的学习设计、灵活的技术应用和全面的人才测评，提升学习的针对性和趣味性，通过激发员工强烈的学习意愿，驱动基于工作流的知识应用与行为改变。

潜在竞争：一体化人力资本管理软件厂商的差异化竞争策略

根据IDC的调研，中国HCM（人力资本管理）SaaS中与企业数字化学习相关的“学习管理”市场仅占12%（2020年），因人力资本管理领域各业务环节的关联性较大，未来将有越来越多的单一模块厂商向功能全面、高度集成和数据互联互通的一体化解决方案厂商发展，“学习管理”成为众多厂商完成端到端交付的必要组成部分，传统的学习管理系统（LMS）市场竞争加剧。

值得注意的是，这类厂商的“学习管理”模块更类似于ERP子系统，侧重于企业学习的流程管理及标准化内容开发，是帮助企业实现降本增效的管理工具，并非真正意义上“以学习者为中心”，关注行为改变与绩效改进的学习产品。

因此，以“数字化学习”作为组织与人才发展核心驱动力的一体化厂商才能对现有市场玩家构成真正的威胁。

这类一体化厂商多主张关注员工学习体验，强化员工绩效支持，赋能业务关键环节，通过交付专业化的学习内容与落地系统性的运营活动，在众多人力资本管理软件中形成自己的特色，也构建了差异化的竞争优势。

潜在竞争：职业培训机构与终身学习平台的企业级服务拓展

在成人教育领域，直接面向学习者的职业培训机构与终身学习平台是供给端的主要组成部分，随着C端业务的增速放缓，越来越多的市场玩家正在以数字化内容供应商的身份切入数字化学习行业。

一方面，得益于庞大的内容、用户和数据积累，这类玩家的企业级服务天然具备精品化内容的供给能力，切中企业对于稀缺性内容的刚性需求。

另一方面，从企业数据治理的角度出发，多个学习管理系统并行不仅导致企业信息管理成本提升，还会影响学员的学习体验（例如需要在多个系统之间来回切换），企业原生学习平台的数据接口价值将得以凸显。

因此，在存量市场中，数字化内容供应商仍多以渠道合作的方式进行业务拓展。值得注意的是，对于以SMB为代表的增量/空白市场而言，“学习内容优先于学习管理”的需求特征显著。

基于此，这类具备C端业务基因的数字化内容厂商或将以其极致的产品“性价比”，在这一细分市场中突围。

需求分析-平台篇

提升培训学习的便捷度是企业进行数字化学习最直接的原因

疫情之下，企业举办线下培训的难度加大。尤其对有多岗多地培训需求的企业，如何提升培训便捷度越发成为企业关心的痛点问题。

分规模来看，中型企业对通过数字化学习平台提升公司数字化转型进程更加关注，而大型企业则更加关注数字化学习平台在打造学习型企业文化上的作用。

外部采购是企业搭建数字化学习平台的主要方式

在开发方式上，客户对外部供应商的依赖程度较高，超过九成的调研企业均选择外购，其中53.3%的企业则是直接订阅平台账号。

分规模来看，在1000-3000人的大型企业中，有80.0%会选择直接订阅平台账号，而在3000人以上规模企业中，有65.0%的企业有一定程度的定制化需求。

因此，就本次调研情况可以推论，于厂商而言，定制化开发的财务模型不及销售订阅制标准化产品优越，未来1000-3000人的企业客户或将成为厂商重点发力的对象，也会成为竞争最激烈的细分客群。

分行业来看，金融行业中有66.7%的企业存在一定的定制化需求，这可能与金融行业更看重内部数据的安全性有关。（由于各规模及行业样本量有限，本数据及推论仅代表本次调研数据现状，不能作为策略制定支撑数据，若需使用请做进一步结构化、足样本调研。）

企业对直播工具和AI智能话术练习的付费使用率更高

区别于常用功能，一定比例的企业客户愿意付费使用较为先进的技术工具，其中，直播工具作为调研企业使用最多的工具，已几乎成为厂商功能模块的标配。

除此之外，客户对于价值附加值的感知越强，就越有可能为此单独额外付费，且愿意承担一定水平的溢价，根据调研，AI智能话术练习拥有高付费使用率，该工具可能会作为厂商实现差异化定价的关键。

分行业来看，可能因交易场景较多、对员工话术要求较高，AI智能话术练习工具是贸易电商行业最多使用的工具。

与此同时，可能因对员工知识能力及合规操作的要求较高，AI智能考试阅卷工具是金融行业最多使用的工具。

企业更需要提供高性价比运维服务与内容供给的平台

虽然大部分企业选择外购平台，但因为平台的运维成本较高、升级迭代较慢、价格较高、学习资源较少等原因，超八成外购系统的企业考虑更换现在的平台供应商。

分规模来看，在考虑更换供应商时，大型企业认为现有平台运维成本太高且学习资源太少，中小型企业则较多考虑平台迭代速度和价格水平。

因此，为大型企业客户链接更多资源、降低运维成本，为中小型企业客户减少不常用功能以降低采购成本、提高迭代速度是维系长期稳定客户关系的关键。

需求分析-内容篇

不同行业企业对内容类型的需求一定差异

除了数字化学习平台上的各类功能外，课程、课件、教学游戏等各类数字化学习内容也是企业客户产生多样化需求的重要组成部分。

根据调研，每家调研企业平均使用约4类学习内容，其中以岗位知识/能力类（50.8%）、流程制度类（41.7%）及职场软技能类（40.0%）为主。

分行业来看，岗位知识/能力类内容是各行业均较多使用的类型，除此之外，其他使用较多的内容类型均有所不同。

讲师视频课是主要的内容形式，沉浸感更强的形式相对较少

与多内容类型需求相近的是，每家调研企业平均使用3.6种内容形式，其中以讲师录制视频类（46.7%）、信息图文类（35.8%）、仿真操作页面类（33.3%）及AI互动类（29.2%）为主，而沉浸感更强的模拟游戏和VR/AR类资源相对较少。

此外，60.0%的医药行业企业选择使用模拟客户操作的仿真操作页面类内容，这可能与医药行业有较多实操类学习内容需求有关。

企业对外部内容的依赖性较高

在企业客户对内容类型及形式的多样需求下，八成的调研企业会选择从外部采购数字化学习内容。

与平台的开发方式类似的是，分规模来看， 相比3000人以上规模企业，3000人以下规模企业更多从外部采购内容，也是厂商可以考虑着重关注的规模类型。

分行业来看，相比金融行业，贸易/电商、医药、制造及餐饮行业更多从外部采购内容，也是厂商可以考虑着重关注的行业。（由于各规模及行业样本量有限，本数据及推论仅代表本次调研数据现状，不能作为策略制定支撑数据，若需使用请做进一步结构化、足样本调研。）

专业化制课/教学工具是企业首选的内容开发工具

根据调研，核心员工（如管理层及内部精英员工）是绝大多数企业自主开发内容的主要来源，而对于大型企业而言，自制内容也较多来源于普通员工和微课大赛。

在内容开发工具的使用上，对于非专业的制课人员，简单易用的专业化制课/教学工具是企业的首选，其中，利用数字化学习平台内置的专业化工具进行课程开发是更加常见的自制课程开发形式。

多通过现有平台采购，更加关注内容的行业适配性及性价比

在采购渠道上，超九成的数字化学习内容是通过现有数字化学习平台采购，可见现有平台是企业直接触及各类内容资源的第一渠道。

但其中仍有67.7%的调研企业通过其他平台采购部分内容，这主要是因为调研企业多认为现有平台内容不如其他平台贴近需求、内容性价比太低，根据前文数据调研结论，这一定程度上意味着，在企业不缺乏内容获取渠道时，渠道本身的价值将让位于内容的针对性和性价比，但上游数字化学习内容厂商和中游数字化学习平台厂商的最大利益点不尽相同，内容供应商关注的是标准化与规模化，而平台厂商关注的是客户成功及续费，从客户一站式采购体验的角度出发，具备内容制作能力的平台厂商，可基于平台上沉淀的学习数据和客户反馈，进行针对性的内容开发。

外部学习内容在体系化及分类精细化方面有待提升

在企业客户对采购内容质量的高要求下，通用内容及定制内容客户均多认为采购内容分类不够精细、内容不够体系化。

因此对内容进行精细化、体系化梳理，是进一步满足客户需求的重点。

同时，相比定制内容客户，有较多的通用内容客户（46.1%）认为学习内容性价比太低，这可能是因为通用内容客户较为脱离制课环节，课程内容难以与企业自身的业务实际相结合，导致高价内容的学习效果仍不及预期。

分规模来看，越大规模企业对通用内容体系化、深入度要求更高，因此针对小型企业，需要进一步提升通用内容的表现形式，而针对大型企业，则要加大对通用内容开发的深入程度。

需求分析-运营篇

数字化学习平台赋予了企业多样化运营推广学习的能力

企业内部对学习培训的运营/推广是让企业学习顺利落地实施的保障，根据调研，在使用数字化学习平台前，71.7%的调研企业依靠学习完成率与员工绩效挂钩的方式推动员工参与传统学习，而仅四成企业选择使用其他措施.

但在使用后，每家企业的平均运营措施由使用前的3.2个升至4.0个，其中约六成的企业转向使用学习完成率与晋升/任用挂钩、学习积分奖励制度等方式。

可见，使用数字化学习平台后企业客户的运营手段更加多样化，可能是因为相比于传统培训，数字化学习平台具有更便捷的管理手段、更多的数据分析维度，赋予了企业客户多样化推广学习的能力。

相较于传统培训，数字化学习有助于将学习效果与绩效挂钩

在拥有更多运营手段的同时，企业也拥有了更多将学习效果与业绩表现相关联的机会。

在使用数字化学习平台前，学习考试结果、课程满意度及员工个人绩效结果是较多调研企业用以衡量学习效果的指标；在使用数字化学习平台后，更多调研企业使用员工个人绩效考核结果、业务出错率及部门绩效考核结果等指标考核员工。

艾瑞认为，这可能与数字化学习与业务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有关，根据前文调研结果显示，数字化学习平台正在与企业的各个业务系统打通，学习数据与业务数据之间的互相关联有助于企业更好的评估学习与绩效之间的关系。

另一方面，这可能与数字化学习相比传统培训在提升学员业绩表现方面更有效有关。

八成企业认为数字化学习在各方面均较传统培训效果更优

整体来看，相较于传统培训，八成左右的企业认为数字化学习在各方面均效果更优。

分规模来看，除课程满意度外，大型企业对数字化学习效果的其他各维度评分均略高于中小型企业，这可能与当前厂商的主要客户以大企业为主，产品及服务与大企业需求更适配有关。

就课程满意度而言，小型企业的满意度最高，对于预算更加紧张的小企业而言，性价比是第一位，因此品质更优，成本更低的数字化内容更能够达到这类企业的预期。

小结

浩渺：未来趋势

趋势一：回归本质，效果驱动

立足业务，关联场景，绩效改进是检验学习效果的唯一标准

若要对过去进行反思，企业学习是否对业务绩效带来积极效果是厂商最常被质疑的一点。

在行业发展初期，中高管是企业数字化学习的主要受众，领导力及管理类课程长期位居各类学习平台榜首，诚然，管理者管理能力的提升能够一定程度上帮助企业优化经营效率，但少数人的精进很难应对新一代技术革新带来的劳动力技能革命。

随着行业逐渐成熟，越来越多的中基层员工成为企业数字化学习的主要参与者，巨大的行业及岗位学习需求差异逐渐凸显，难以与有限的通用学习内容匹配的问题越发突出。

此外，作为直接影响组织绩效的一线从业者，其工作流程与工作方法和业务场景高度相关，对这类员工的绩效改进工作，不仅需要厂商从业务中来，到业务中去，先理清楚业务问题，再设计学习方案，自下而上地推动企业学习，还需要厂商理解岗位需求及人才画像，因为有标准才有参考，有参考才有衡量的依据，在这个过程中，数字化只是科学的方式与便捷的手段，厂商对于业务场景与关键岗位的理解能力才是关键。

趋势二：技术渗透，体验优先

以人为本，循序渐进，以融合创新的技术手段提升学习体验

若要对当下进行描述，通过技术创新提升学习体验是厂商逐渐达成的共识。从传统学习管理系统到新兴学习体验平台，以学习者为中心的理念深入人心，关注员工学习体验旅程，提升员工学习的参与感与获得感变得越来越重要。

从学习者视角出发，成长规划是学习旅程的第一站，厂商需要为学习者建立基于职业生涯的学习图景，让学习者明确当前的技能水平与未来岗位的技能要求之间的差距。

在此之后，基于数字化工具的学习与训练成为加速消弭技能差距的主要途径，对音视频微课、游戏化项目、小班/组互动等学习内容与形式的创新能让反人性的学习更加轻量化。

与此同时，“技术为消费者赋权”的产品逻辑重塑了企业学习的供给质量，在AI算法的加持之下，学习者海量的学习行为数据与业务绩效数据之间的关联关系正在被重新定义，除此之外，厂商对学习者在社会化学习环境下所暴露的偏好、性格与习惯等非学习数据的关注度也在逐渐提升。

趋势三：生态协作，资本布局

一体化人才管理与发展平台或成企业数字化学习厂商的终局

若要对未来进行展望，建立平台化的生态协作关系是提升厂商存续能力的保障，在这一过程中，资本有望成为加速关键资源流转效率的工具。

对标欧美成熟市场，企业学习与人才发展始终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从并购视角来看，无论是CSOD收购Saba和Sumtotal，还是LTG（欧洲最大的企业数字化学习厂商）收购Peoplefluent（全球领先的人才管理软件厂商）、Breezy HR（中小企业人才招聘软件厂商） 和Reflektive（绩效管理软件厂商），数字化学习厂商最终都走向了HCM解决方案供应商。

艾瑞认为，一方面，业务相关性能够充分发挥企业学习与人才发展的协同效应，另一方面，于增速逐渐放缓的成熟市场而言，更大的市场空间也将打破厂商的增长天花板。

反观中国市场，随着企业数字化学习行业逐渐成熟，或将出现产业分工细化及并购整合频繁的景象。

据不完全统计，近五年来，部分厂商围绕产业链上下游、企业内各业务场景及HCM内各功能模块进行了频繁的资本布局，行业走向一体化人才管理与发展平台的趋势已有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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